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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驍歧這個人話不多,獨來獨往的也不是很合羣,大家姑且把他這種孤傲當作大城市來的富二代個性。
在接下來緊張的衝刺複習裏,很快全校又迎來了新一輪的月考,就在大家以爲這個天盛的小太子爺會憋個大招一鳴驚人時,結果也確實挺驚人,因爲他直接吊了車尾,完全就是個普通班學生的水準。
很多人嗤笑,還以爲來了個什麼人物呢,原來也就這般這般如此如此啊?
這麼一來,觀望了他一陣子的男生們斷定他就是一靠砸錢進來的24K純關係戶,而學校居然在初三這種關鍵時刻強塞進來這樣一個人,對他們這種全憑考試進班的學生來說,真是有失公平公正,所以男生們心裏多少是有些不服氣的,有的人會趁着晚自習下課值日的時候搞點惡作劇,比如拿着厚厚的紙巾蓋在王驍歧沒帶走的高級水筆頭上,一夜功夫,筆裏的墨水全被吸乾,第二天成了一支無法再用的廢筆,而惡作劇的男生們都幸災樂禍地等着看王驍歧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誰知他早上來到自己位置,只掃了一眼桌子就連紙帶筆扔進了垃圾袋裏,然後從書包裏拿出一盒,整整一盒的高級牌子水筆。
大家傻眼。
他則“啪—”地往桌上一扣,再把書包往課桌裏一塞,自顧自地抽出課本開始早讀,那挑釁的樣彷彿在說,筆他有的是,要玩奉陪,不僅不慫還囂張得一塌糊塗,惹得男生們更加不快,索性跟他徹底劃清界限再無任何交集。而許意濃呢,雖然跟他前後座,但除了收作業傳試卷,兩人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
月考告一段落後,有天晚自習下課同桌又拉許意濃去校外的借書店,那所謂的借書店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彷彿一夜之間遍佈了C市初高中院校附近,同桌的漫畫書、小說書全是從那兒借的,店裏的書用同桌的話說那叫一個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借不到,一開始是押金制後來就變成了會員制,二十元起衝,一本書五毛錢一天,隔天再加五毛錢,一度超越了奶茶店成爲了學生們最喜歡光顧的地方。
許意濃也是通過同桌才知道這麼個地方,雖然她對這個地方一點兒不感興趣,卻總被同桌拉着一起去借書,因爲書店生意太好,爲了防止有人囤書居然開始限量了,規定一人一次只能借一本,同桌最近借的漫畫書又分好幾冊,她忍受不了看完得再等一天的心癢難搔,如果運氣不好被人提前借了還得排隊等,所以爲了能無縫對接的看書她拉着許意濃也辦了會員,這樣她就多了一個借書名額。
“我勸你還是少看這些漫畫小說什麼的,等中考完有的是時間看。”許意濃不明白同桌爲何如此熱衷於這些,就像她不明白其他女生狂熱追星那樣,可能跟她出生在一個教師家庭有關吧,姨媽是大學高數老師,自己母親是市三中高中部的英語老師,從小給她和表哥灌輸的思想就是人在什麼年紀就該做什麼事,而現在就該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年紀。
同桌則騎着自行車也不當回事,“勞逸結合啊勞逸結合,反正我又不會影響到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