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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紛紛點頭,表示沒錯。嚴光問道:“主公,倘若你是甄阜,你現在當如何應對?”
都尉梁丘賜和郡軍主力都在南陽郡的北部,不在郡城內,身爲太守的甄阜,和光桿司令差不多,他現在能抵禦柱天都部的手段很有限,只能依仗地方縣府的力量。
可縣兵的戰鬥力和戰鬥意志,都不如郡軍,當柱天都部大舉來攻的時候,又能有幾個縣令、縣尉敢帶着縣兵,去和柱天都部拼命?
劉秀眼珠轉了轉,幽幽說道:“我若是甄阜,現在就會着手派人,將各地縣令、縣尉的家人接到郡城,名爲保護,實則是以此相要挾,逼迫地方縣令、縣尉,必須與我軍死戰到底。”
嚴光含笑點頭,說道:“沒錯!如果我所料沒差的話,甄阜派往鄧縣、襄鄉、童陵的人,已經在路上了。鄧縣、襄鄉、童陵互成掎角之勢,將蔡陽圍在當中,可以說這三地能否守得住,對南陽的局勢,乃至於能否抑制柱天都部的擴張,都至關重要,不管這三地的縣令、縣尉有無反意,爲以防萬一,甄阜都會第一時間派人前來,接走他們的家人。”
劉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認爲嚴光分析有道理。他說道:“如此來說,我現在就該動身,片刻也不能耽擱了!”
嚴光說道:“我隨主公一同前往。”
“這……”其實劉秀不太願意讓嚴光上戰場。嚴光是修道之人,講究的是修身養性,可上到戰場,就必然要傷人、殺人,手上也必然會站滿血腥,這不僅違背了嚴光的心性,也有損他的修行。
作爲朋友、知己、兄弟,不能只讓人家來體量自己,而自己從不去體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