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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羨上前一步,拽住梁瀟的衣袖,小心翼翼看他,道:“你不會不管墨辭吧?”
梁瀟哼了一聲:“是啊,我不打算管他,由他自生自滅算了。”
辰羨要再問,虞清已經跑了回來,朝辰羨抬袖鞠禮,再到梁瀟身側,附到他耳邊道:“弓箭手已經妥當,但是上庸臺地處開闊,未必能顧得住,殿下是不是再想想?”
“不必想了。”梁瀟往前走了幾步,忽的轉身指向辰羨,衝虞清道:“派人看住他,不要讓他在關鍵時候出來添亂。”
上庸臺是金陵的刑場,當年新政黨便是在這裏伏誅的。
民間尚有句流傳:王非王,侯非侯,披枷帶鎖上庸臺。
是以,一走到這裏,便感覺迎面撲來的風冷得瘮人,繚繞上衣袖,只覺帶着些冤魂血腥的黏糊。
梁瀟是獨自走過來的。
他征戰沙場數年,對佈防地形諳熟於心,打眼一看,便知此處有至少五個可供弓箭手藏身的伏埋點,暗處至少有上百支箭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他毫無焦懼之色,氣定神閒,緩慢踱步,織金麒麟的袍擺掠過地上,掀起輕微浮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