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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凌進去時，沈淮正對着鏡子看自己舌頭上的傷。
他直接在車門前僵住，好幾秒沒能向前走一步。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抬腳，這一步大概是他人生中走得最難的一步了。
沈淮注意到他後，抬眼看向他，神情寡淡，看不出情緒，“這就是我釣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嗎？”
封凌硬着頭皮走到他面前，“抱歉，沈老師我、我衝動了。”
“不用道歉。”沈淮收回視線，說：“是我主動要釣你的，可能我方法不對，責任不在你。”
封凌：“……”
封凌更愧疚，他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要是沈淮罵他，對他提各種要求他心裏會舒服點，沈淮輕而易舉地原諒他說沒事，他反而更不知所措。
沈淮說：“就當是試戲吧，戲裏又不是沒有過。”
![龍傲天對我跪下了[快穿]](http://www.mpzw.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nSvGaoKw5U_RnRRNpBQ_qPJ_8pBz7t8Bnp_C73ViWV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