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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前滑炮給蜀國君臣所帶來的巨大震憾了。
“聽聞曹將軍此行出使洛陽,再親至澤州觀戰,若谷想問一句,蒙軍真就這麼不堪一擊嗎?”薛若谷問道。
曹哲看了景瓊文一眼,他此行出使洛陽的見聞,都一一細稟給國主知曉,景瓊文作爲左僕射,就坐在國主的身側。
景瓊文既然都無意跟薛若谷細說,那真就是沒有細說的必要了,但薛若谷既然開口相問,曹哲怎麼也會回應一下,很肯定地說道:“蒙軍確是不堪一擊!”
“大蜀君臣將何去何從?景公與曹樞府、曹都指揮使,深受大蜀國主的恩寵,在大蜀位至人臣,又將何去何從?”薛若谷緊追不捨的問道。
聽薛若谷這話,曹哲心裏一陣厭煩,說道:“薛先生這話怎麼不去問貴國的鄭大人、張大人?”
樊川河一役之後,梁楚關係徹底破裂,看似雙方的邊貿也徹底中斷,但鄭家、張家幕後所控制或者與鄭家、張家牽涉極深的郎州、黃州商社船幫,從渝州陸續購入、價值三四百萬緡的商貨——這些商貨真正原產地是出自哪裏,鄭榆以及年後致仕回朗州養老的張潮,他們心裏真就一點都不清楚?
除開從渝州中轉的貿易了,據曹哲所瞭解,長江、漢水兩岸的商貨走私也沒有一天真正中斷過。
“曹哲,薛先生是客。”曹幹抬頭看了曹哲一眼,示意沒有必要跟薛若谷就小事爭什麼意氣。
這時候一陣急馳的馬蹄聲在曹府大門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