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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貴的差事進行了半個多月,終於有了進展。
朱高煦把書房的門閂着,坐在案前奮筆疾書,將王貴寫的東西重新整理,因爲這太監記得太混亂了。王貴則躬身侍立在側,時不時回答一句朱高煦的問話。
都指揮使張信何時出門、何時上值下值,這些基本情況不在話下。
“他去狎妓,從沒去過青樓?”朱高煦頭也不抬地問了一句。
王貴道:“這些天一次都沒去過青樓,此人似乎不喜人多的地方,每次都悄悄去鐘樓街的一個衚衕裏,找一個固定的家妓。”
朱高煦點點頭,將這段話的字寫得更大一點,着重標註。
當官狎妓在這個年代一點都不稀奇,要等到宣德年間嚴打,大夥兒纔會收斂。
王貴在稟報上,還寫了張信的老母活動情況,她去過兩次西山的靈泉寺燒香拜佛;去過四次仁壽坊的仁壽藥房把脈拿藥。
朱高煦問道:“張母拿的什麼藥?”
王貴一臉難看,支支吾吾道:“奴婢忘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