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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聽罷,倒覺得千戶張武所言有幾分道理。別人不說,就他說,可能只是張武的性格使然……朱高煦第一回上陣,確實有點抓狂,雖然已經很努力了,但要做到嫺熟完美,實在有點力不從心。
但是朱高煦沒“謙虛”地當着部將的面承認不足,在軍中自己承認自己不行,那是萬萬不可的,威信下降,會導致將士的不信任,這樣軍令的執行也會變得困難……將士們會這麼想:你他孃的都不會打仗,老子們提着腦袋,跟着你去白白送死?
朱高煦沉住氣,說道:“畢竟是我父王的護衛,更願意聽命於父王。”
……
南邊的鄚州軍大半已過月漾橋,統兵者潘忠、楊松。他們還不知道雄縣的具體情況,手下多步兵,沿路火把點點,如同長長的火龍。
潘忠騎在馬上,回頭看了一眼河上的拱橋,對楊松說道:“我帶兵最怕水。”
楊松故作輕鬆地玩笑道:“莫不是潘將軍的姓裏帶水?”
一句玩笑下來,不料潘忠卻一本正經地說道:“好像真是!俺先父就是掉進水裏,被敵兵抓住遇害的!”
楊松搖頭道:“不過是巧合罷了,姓氏帶水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