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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堅城難下的戰例少了嗎?
實際上,早在戰前公孫珣還在中山郡做太守的時候,他便跟自家母親寫信詳細討論這個問題。而按照公孫大娘所言,張角三兄弟實在是不好打,恐怕要等到張角自己病死戰局才能自動崩潰。
而公孫珣對此其實也是有數的,早在黃巾之亂前,那豬腰子臉的王道人便祕密傳來訊息,張角當時身體確實有些不對路,甚至整個黃巾之亂定在甲子年三月,本身就有憂慮張角年齡和身體這方面的考慮。
既如此,公孫珣本人也樂得慢騰騰的趕路,藉以推卸責任……當然了,他肯定沒忘了不停的往中樞那裏上奏摺,以彰顯的無辜和無奈。
而就在公孫珣慢吞吞的越過魏郡,即將步入趙國境內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現在了公孫珣跟前。
來人是賈超,鉅鹿本地人,乃是當日盧龍塞的一名戍卒,歸家時恰好與求學的公孫珣同行,卻剛一回家便殺了人,最後又靠着公孫珣的庇護得以逃命,便從此跟着做了護衛……實際上更像是徒附、家奴一般的人物,而且向來是公孫珣的心腹。
此番征討黃巾,是他擔憂家中情形,主動請戰的,而公孫珣也順手將他安排到了其實他本人也認識的盧植處做了個曲軍侯。
“見過少君!”賈超是單騎至此,見到公孫珣後更是直接下馬跪在了路旁問候。
“起來吧!”公孫珣見狀只帶着韓當等寥寥幾人勒馬離開大隊來到路邊,然後立即忍不住教訓了幾句,但言語中卻掩飾不住那種親近的意味。“你如今也已經是曲軍侯了,算是朝廷命官,如何這般姿態?而且戰事辛苦,你一個軍官,怎麼還能單騎至此?不怕盧師軍法從事嗎?”
“少君誤會了。”賈超當即起身扶住公孫珣坐騎的馬嚼子,然後仰頭笑應道。“我來時是專門向北中郎將告了假的,而且廣宗戰事並不是很激烈……張角居城中,張梁引兵在城外紮營,深溝高壘,軍中如今倒是在打造器械、堆壘土山的居多,不差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