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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甫一出此言,其人便自知失語,因爲周圍士卒紛紛回頭,便是趕車的車伕都愕然回頭看向了他,須知,連車伕也是益州人。
實際上,這種話一出口,別說被罵到的益州人,就連隨行的幾名東州士出身的幕屬也都尷尬一時……堂堂益州牧,無論如何也不至於失態至此吧……這話是能說出口的嗎?而且還是在大街上。
劉焉情知失言,愈發羞憤,只能尷尬以袖遮面,急令轉頭回府。偏偏車隊太長,又花了許多時間方纔得以脫身。
而等到其人歸府,可能羞憤到了極致,卻又親自下令,逮捕譙岍,下獄拷打,索求叛逆同黨。
自趙氏隔絕,任歧、賈龍紛紛死去,譙岍身爲本地難得的經學名士,卻因爲勸降而被下獄,再加上劉焉當衆失態下的‘益州狗皆不得用’,自然引來益州上下難得一致的營救。
不用說了,一股新的政潮再度翻滾出現,而且比之前的更加激烈。
一時間,就連東州士都紛紛進言,勸劉焉不要爲一腐儒言語而濫殺損德。便是劉焉心腹重臣,原大漢太倉令趙韙,在出徵漢安的路上也遞來了書信,力勸劉焉以大局爲重,當此時也,不要擾動益州人心。
照理說,劉焉也不是個蠢貨,如此危局之下,面對着如此洶洶民意,等氣消了,本該放人。或者面子上抹不開,也可以就坡下驢,讓自己兒子劉範出面把人給放了。
然而出乎意料,事情鬧開以後,劉焉根本沒有放人不說,反而稱病拒絕了所有的勸諫與請謁。甚至有傳言說,便是劉範親自去求情,也沒用處,反而換來了劉焉一手握着長子劉範,一手握着次子劉誕,低聲說出了一句匪夷所思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