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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議論,其實就是吳懿從東州士那邊的角度再把情報說一說,然後靜聽徐庶的意見而已。
“如此說來,足下雖已經去職中郎將大半載,再無錢糧重權,更無兵權,可城內軍營中卻依舊有四五百心腹會聽你指揮,絕不疑慮。”徐元直聽完介紹後,並未着急下定論,反而對其中一事稍顯詫異。“這是爲何?”
張松和吳懿面面相覷,到底還是張鬆開口稍作解釋:“因爲那些兵馬都是他們吳氏的陳留故舊、本族附庸,所謂部曲之流而已,本就是依附於吳氏至蜀地的。而如今吳將軍雖然去職,但劉焉依然以吳將軍族弟吳班爲別部司馬,繼續領有吳氏舊部……這些人,身家性命都是吳氏的,也自然要以吳將軍爲先。”
徐庶一時恍然:“蜀地這裏,便是區區四五千綿竹城的守軍居然也是大族部曲制嗎?”
吳懿和張松愈發面面相覷,卻都不言。
因爲他們隱約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但卻明顯摻雜着不安的詭異情緒……聽徐元直這話便可知曉,莫說燕國,怕是之前曹操、劉備那裏,所謂全面人身依附制度下的部曲軍制都已經鳳毛麟角了。
這不僅僅意味着他們將來在燕國需要適應,更可怕的是,蜀地這才封閉了八九年而已,他們就有了一種被時代拋棄的荒謬感。
而就在一個蜀地世族子弟,一個外來流亡豪強首領恍惚之中,同樣沉默了一陣子的徐庶卻忽然發笑:“既如此,我倒是有了一個全盤計劃,且未必就要行血濺五步之事……正所謂,既能刺國,何須刺人?豈不本末倒置?”
其餘二人愈發肅然,張松更是一時不解,主動相詢:“請徐君明言。”
“何須明言?”徐庶望着對方笑道。“子喬既然爲此事,便是將身家性命賭上了,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