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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過澡,換上乾淨的衣服,齊天林端了一杯清水站在甲板桅杆下,帆船正在順風破浪,抬起頭,看着飛橋駕駛臺上那個依舊一身白色的高挑身影,正在招手示意他上去。
齊天林依舊是走到駕駛臺下仰着頭:“辛苦你了……”
安妮做個屈膝禮,這種西方很常見的禮節動作,真沒什麼人有她做出來那股子味道,從容而優雅,但是卻附上一句漢語:“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拍拍自己身邊的座位,示意齊天林到那裏就位。
齊天林笑起來,端着水杯,一隻手在駕駛臺邊的舷欄上一抓就翻上去坐好,手裏的水一點沒有灑出來,就這麼並排坐在兩隻高腳凳上,下面都是固定住的,看着帆船近乎于飛馳的速度在水面滑行。
安妮不專心開船,手撐住下巴看他:“你這位夫人來得可真夠突然的,原來的三國演義現在變成了四方麻將?”對中文的造詣看來索菲亞公主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這些東西都說得頭頭是道。
齊天林自己也在試着感受生活的變化:“其實也就是給了我一個努力追求的許可,我也覺得很有挑戰性,相比在戰場上,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西方的女子看待這種事情可不會有什麼倒貼從一而終的想法,獨立的思想方式讓她們無論在生活還是工作上都足夠的獨立,現在對於這種局面,安妮跟瑪若表達的態度幾乎類似,走着瞧,如果覺得不愉快,那就分開走人。
柳子越其實也差不多,只是她更單方面一點,說起來齊天林不過是看起來順眼,又是家裏欽定的,可以擔當提供呵護的那個職位,齊天林要是表現不好,隨時也有下崗的可能。
也許說到底,就只有蒂雅那個深受荼毒的非洲傻孩子纔是至死不渝的緊隨齊天林。
安妮點頭表揚他這種態度:“嗯,心裏還是有些竊喜吧?”
齊天林諮詢:“北非歷史上有個民族英雄叫奧塔爾,你知道不?這次我們過去看見他的神廟,聽見他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