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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一會兒就去敲門!”在彭學文幾乎要殺人的目光注視下,張松齡傻呵呵地答道。
這小子真不知道什麼叫客氣。彭學文氣得直想吐血,但找自家妹妹拿前幾屆的考題,是他主動說出來的,此刻不能當衆把說出來的話再吞回去。正搜腸刮肚想着如何讓傻小子明白天鵝肉並不那麼容易喫的時候,臨近一座雅間的門被從裏邊推開,有名身穿青灰色長衫,模樣儒雅的中年人,端着一杯酒,向大夥的桌子走了過來。
“幾位,打擾了。鄙人姓秦,是這間飯店的股東。剛纔無意間聽到了幾句各位的談話,不知道能否討教一二?!”中年人說話聲音很柔,有點兒像收音機裏的男主持。
在座的青年學子們,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都以爲是剛纔大夥調侃酒店主人拿旅館當別墅的典故被人聽了去,恨不得立刻狼狽而逃。
還是彭學文心理素質好,即便覺得尷尬,卻依舊能站起身來,笑着向秦姓中年人還禮,“秦先生言重了。我等只是說一些酒後戲言,狂妄無知之處,還請先生多多包涵!”
“客氣,客氣!”秦姓中年人拉開彭薇薇剛纔坐的椅子,大馬金刀地坐了下去。然後點手喚過男招待,命令他給自己拿一份餐具,順便再讓廚房添兩個拿手菜。接着,又笑呵呵地補充:“小地方,實在弄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幾位隨便喫點,算給鄙人一個面子!”
“不敢,不敢!秦先生太客氣了!”本質上,座中學子都是涉世未深的半大孩子,遠沒學會如何跟人打交道,更不知道如何拒絕一個慈祥長者的主動邀請。
“別叫我秦先生,我們小地方人,不習慣這種文縐縐的稱呼。長輩賜名爲德剛,你們叫我德剛兄,或者老秦,都行!你呢,這位兄弟,能不能把大夥向我介紹一下。聽你的口音,好像是從北平過來的?”中年人社交經驗極其豐富,幾句話,就控制了交談的主動權。
“我叫彭學文,揚州人,在北平讀過幾年書。那一桌都是我的學弟學妹!”彭學文警惕地皺了下眉頭,不卑不亢地回應,“這一桌,剛纔走的那個小姑娘是我妹妹,其他,都是山東大學的同學,準備暑假到北平旅遊的,結果在鎮子裏找不到合適地方住,就跟我們一樣住在了您的酒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