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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紀團長,最近又發了一筆洋財?!”被白手套一打岔,吳大姐的心情好像稍稍好了一些,衝着張松齡笑了笑,放慢腳步,主動縮短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可能是吧,我不太清楚。我新來的!”張松齡快走了幾步,跟吳大姐彼此間隔着兩拳頭遠的縫隙並排而行。
他說的是一句半點兒水分都沒有的大實話,卻沒人肯相信。吳大姐瞪圓了丹鳳眼瞅着他,嘴角湧起一抹冷笑,“看不出來,你的嘴巴還挺嚴的啊!新來的,老紀就敢把你往戰場上領?!你們特務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靠譜了?!”
“這,我真的是新來的,我身上的傷,我,不是……”張松齡滿臉委屈,卻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始解釋起。
吳大姐卻根本沒打算刨根究底,笑了笑,大度地搖頭:“好了,你們有紀律不讓說,就不用跟我說。大姐我當了這麼多年兵了,還能不瞭解你們特務團的規矩麼?!,喂,老狗,苟有德,你急慌慌地奔哪兒去?!”
後半句話,明顯不是對張松齡說的。後者迅速抬頭,順着吳大姐手指方向,在街道的對面發現了自己在特務團的頂頭上司老狗。騎着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馬鞍後,還拴着兩個滿是油漬的破書包。
軍官老狗也看見了吳大姐和張松齡,趕緊跳下坐騎,牽着棗紅馬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笑呵呵地打招呼,“大姐啊,您幹什麼去?”
“苟,苟長官!”張松齡趕緊鞠躬,結結巴巴地打招呼。不是因爲緊張,而是因爲對方的姓氏實在過於古怪。無論怎麼叫,都令人覺得彆扭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