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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呂風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很沒原則地做恍然大悟狀。
心裏頭懷着對入雲龍和張松齡兩個此行結果的期待,第二天一大早,呂風親自將二人送下了山,再三叮囑一定要遵守紀律,然後纔在入雲龍不耐煩的回應聲裏揮手告別。
此番游擊隊在馬賊和日寇的聯手進攻下,損失極其慘重。但獲取最終勝利之後,繳獲也豐富異常。光是毫髮無損的戰馬就抓到了四百多匹,其中不乏三岔鐵蹄馬這類一等一的良駒。爲了保證往返速度,趙天龍在出發前親手從馬廄裏爲自己和張松齡又挑出六匹好馬,沿途與黃驃馬、白龍駒一道輪流換班做腳力,只用了兩天一夜功夫,就趕到了老疤瘌藏身處附近。
這回不比上一次,趙天龍沒有直接帶着張松齡進入老疤瘌的氈包羣。而是隔着好幾里路遠就下了坐騎,將所有戰馬都藏進了一個小丘陵後面,交待給黃驃馬負責統領。然後整理了一下隨身行頭,藉着薄暮的掩護,悄悄地摸向了老疤瘌的家中。
“怕那邊有埋伏麼?”張松齡記得上次來時,老疤瘌的氈包附近只有一道低矮的柵欄做防禦設施,有些不解地低聲追問。
“那老傢伙最是怕死。知道咱們兩個沒落入鬼子之手,肯定會有所防備!”趙天龍一邊躡手躡腳往氈包羣處走,一邊用極低的聲音回應。
真實情況果然如他所料,老疤瘌的氈包羣附近悄悄增加了好幾處暗哨。但是對趙天龍這個多年獨來獨往的江湖行家而言,老疤瘌私下招募的那些保鏢簡直都蠢得不可救藥。只花了三分鐘不到,他就將氈包羣西側的所有暗哨明哨全部敲暈在地,隨即身體如同撲食的豹子般在幾個氈包間閃了閃,搶在其他保鏢發現之前,一腳踹開了老疤瘌的家門。
流氓大夫老疤瘌正在賣力地“檢驗”一名前來找他治療花柳病的暗娼是否已經痊癒,猛然聽見氈包門轟的一聲倒地,嚇得一哆嗦,整個人如同死羊一般趴在暗娼身上打起了擺子。那名正閉着眼睛做陶醉狀的暗娼也嚇得魂飛天外,扯開嗓子厲聲尖叫:“啊——!來人啊——,強盜進屋了!快來人啊,疤瘌叔犯了馬上風,啊!”
趙天龍纔不管老疤瘌是不是真的犯了馬上風,單手將其從暗娼身上拎起來,重重地摔向氈包壁。隨即拿腳尖輕輕一挑,就將那名嚇傻了的暗娼從氈包裏挑了出去。緊跟着又是一個虎撲,用膝蓋死死壓住了試圖掀開氈包壁逃走的老疤瘌,手中盒子炮直接頂在了此人腦瓜門兒上。
“饒命,好漢爺饒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老疤瘌光着屁股,閉緊了眼睛哭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