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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瘌恨不得立刻就送對面這頭瘟神離開,豈敢再討價還價?悶悶地答應了一聲,被張松齡押着出去叫人幫忙。須臾之後,幾名身上沒帶任何武器的小徒弟哭喪着臉進入地窖,將趙天龍看上的軍火往地面上搬。正手忙腳亂地裝着車,趙天龍無意間又看到一個蓋着帆布的東西,皺了下眉頭,低聲盤問:“這裏邊藏着什麼?你還想捱揍不是?!”
“不是,不是!”老疤瘌被他給收拾怕了,趕緊大聲辯解,“這是白鬍子放在我這裏寄賣的,已經用壞了的笨傢伙。因爲沒有人會修,就一直脫不了手!不信你自己打開看!”
“打開就打開!”趙天龍不由分說走上前,用盒子炮掀開帆布。有一挺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馬克沁立刻暴露在衆人眼前。槍身上頭的擋板和槍管下面的支架都鏽得千瘡百孔,輕輕用手一抹,就能抹掉一層鐵鏽渣子。
趙天龍心裏好生失望,不屑地踢了馬克沁機槍一腳,繼續去監督小夥計們搬子彈。張松齡卻突然想起了游擊隊手裏那挺同樣老掉牙的傢伙,舉着馬燈走上前,仔細觀察馬克沁重機槍的情況。隨後用手往送彈口後方某個位置一抹,稀里嘩啦,就將整個槍身拆成了一堆零件。
“你,你會修,修這個?”老疤瘌看得目瞪口呆,顧不上心疼,結結巴巴地追問。
“沒備用零件,修不好了!”張松齡搖搖頭,帶着幾分惋惜回應,“但槍管拆下來,說不定還能派上其他用場!”
說着話,他將槍管、槍機和幾個還能湊合着用的關鍵零件歸做一堆,割下半截帆布包好,交給小夥計們一併裝上了馬車。
入雲龍又拿槍監督着小夥計們,用繩索將所有軍火拴牢。然後讓張松齡押着老疤瘌坐在了子彈箱上,自己則跳上了車老闆的位置。盒子炮一敲轅馬的屁股,嘴裏輕喝了一聲,“駕!”。駕車的轅馬帶着其他兩匹輔馬一同發力,輕輕鬆鬆就加起了速,轟轟隆隆地遠離老疤瘌的家,朝黃驃馬藏身處駛去。
因爲搬運軍火耽擱了幾分鐘時間,馬車的速度又遠不及騎兵跑得快,所以趙天龍和張松齡剛剛與各自的坐騎匯合,身後就傳來了一陣憤怒地呼喊聲,“站住!入雲龍,你給我站住!在我家門口做生意卻連招呼都不打一聲,這算哪門子江湖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