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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時,趙天龍也發覺來人的東北話用詞有些彆扭,搶先一步擋在張松齡身前,指着來客大聲命令,“站住,別再往前走了!再靠近,我就對你們不客氣!”隨後,又狠狠瞪了一眼趙小栓,“小胖子在草原上,怎麼會有什麼朋友?難道你腦子讓豬給喫了麼?!”
“朋友,朋友,真的是朋友。骨笛,骨頭做的哨子,張君,你可記起來了!”見張松齡始終認不出自己,來客中模樣相對齊整的一個大急,把手指放在嘴巴上,比畫着一個笛子模樣的東西提醒。
“是你!”憑着記憶中的那個骨頭笛子,張松齡終於想起了對方的身份,一把將其拉到貨架後,先在腰間和靴子上用力拍了幾下,然後才低聲問道,“你,你居然還活着?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
見張松齡認出的來人,趙天龍的臉色稍稍放緩。也照方抓藥地將另外一個不速之客拉到了櫃檯後,先從頭到腳搜了個遍,然後才低聲向張松齡問道,“這兩個人你認識?骨頭哨子,骨頭哨子是……”
猛然,他眼前靈光一閃,瞬間也想起了骨頭哨子的來歷。去年他帶領小遊擊隊員們下山接應張松齡時,就看到對方手裏拿着一個骨頭哨子。而當時張松齡身後的幾個日本兵,舉止也都非常怪異。與其說是在追殺,不如說是跟在後邊給張松齡送行。
“這事兒我跟王隊長說過了,一會兒再跟你解釋!”張松齡衝他點點頭,笑着將目光轉向兩個不速之客,“跟我到帳篷裏來吧,在外邊招待你們兩個,不太方便!”
“哎,哎!”兩個操着純正東北腔,用詞卻非常彆扭的不速之客興奮地答應着,跟在張松齡身後,走進了放浴鹽和精鹽樣品的帳篷。趙小栓望着對方的背影,滿臉委屈,“前面的同志們說,在第一道關卡那,他們就主動把隨身的傢伙交出來了。並且信誓旦旦地說,跟張隊長是好朋友,有緊俏貨物可以打折賣給他!”
“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自己沒長腦子啊!滾一邊去守着,以後再敢把身份不明的人帶過來,看我怎麼收拾你!”,明明是自己錯怪了對方,趙天龍卻不肯承認,豎起眼睛,繼續呵斥。
“你……”趙小栓委屈地看了趙天龍一眼,紅着臉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