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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膨脹起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李邦藩冷冷的說,許執一的態度,必然是有意爲之。
“處座,許執一從共產黨那邊跑回來,只是抓了楊經曲及其一家人,馬上就安排個警衛隊長,這可是處級幹部,特高課這樣做,是不是太草率了?”朱慕雲趁着機會,給許執一上點眼藥。
他相信,許執一對自己,並沒有懷疑,好奇的可能性更大些。既然錢家誠告訴過他,自己不簡單,那就讓他知道,什麼叫不簡單吧。當然,明面上,他還是老好人。這層僞裝,一般情況下,都需要披着的。
“許執一畢竟只是一時誤入歧途,他能迷途知返,還是值得肯定的。”李邦藩心裏一動,他還真不往這方面想,畢竟這是本清正雄大佐親自安排的事。
“當然,我也是這麼一說,或許是小人之心也不一定。”朱慕雲微笑着說。
不管朱慕雲怎麼解釋,李邦藩心裏的那根刺,恐怕已經插進去了。原本他就是個疑心非常重的人,說有疑心病也不爲過。就算朱慕雲是他最信任的手下,但在此之前,他其實多次祕密調查過朱慕雲。只不過,朱慕雲“身家清白”,來警察局之前,履歷沒有任何問題。
許執一則不一樣,一一八團駐守在古陽縣時,當時就有傳聞,一一八團通共。只不過,當初的調查草草了事。
李邦藩坐在那裏,沒有說話,朱慕雲知道,李邦藩上心了。既然李邦藩上了心,必定會去調查,許執一的過去,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就像遲瑞琪那樣,喝兵血是必然的。當然,這樣的品質,在現在的軍隊中,不算什麼大事。如果真的清正廉潔,愛兵如子,或許纔是共產黨的特徵呢。
但許執一畢竟在根據地待了那麼長時間,共產黨洗腦的本事,那可是一流。不管多頑固不化的人,被共產黨教唆後,隨時都可能變成另外一個人。
而且,李邦藩還知道一些朱慕雲不知道的事,比如說,許執一隻抓捕了楊經曲的家人,但古陽縣的地下黨組織,並沒有被破壞。甚至,就連一一八團,裏面的地下黨組織,許執一都還沒有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