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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慕雲不敢怠慢,將自己下午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原原本本向胡夢北彙報。他在情報上,雖然寫了不少,但畢竟不可能太詳細。而且,自己的想法,也無法在情報裏說清楚。
“我敢斷定,那個傷疤臉,就是陽金曲的人。”朱慕雲篤定的說。
“科長同志,我們不能隨便懷疑一位自己的同志。而且,這位同志,還是經受了組織考驗的。”胡夢北鄭重其事的說,他與朱慕雲站的角度不同,考慮的問題也不一樣。
“他們不是已經回去了麼?調查覈實後,不就全部清楚了麼?”朱慕雲說,他知道胡夢北要的是證據,但自己又不是神仙,能有懷疑目標就不錯了,哪還有證據呢。
“你也知道,要調查覈實,所以,我們不能輕易給別人下結論。特別是對搞地下工作的同志,信任是非常金貴的。如果有人跟我說,你是叛徒,你會怎麼想?”胡夢北語重心長的說。
“好吧,我只是說出自己的意見。施興民是不是叛徒,等組織調查之後,再下結論。”朱慕雲說。
“你的判斷,只能是自己的想法,至於結論,當然得組織來下。告訴你吧,他們兩人,今天都沒有回來。所以說,你的推斷,就出了問題。”胡夢北說,既然朱慕雲的推斷出了問題,最後的結論,自然也是有問題。
他承認,施興民的身上,疑點很多。如果施興民能平安回來,必定會經受組織最嚴格的審查。但在此之前,並不能斷定,施興民就是叛徒。這是對同志的負責,也是對組織負責。
“還沒回來?陽金曲搞什麼鬼?”朱慕雲驚訝的說。他突然明白,陽金曲這是故意爲之。如果今天施興民和孫仁義回去了,反而會讓施興民暴露。
“不管施興民是不是叛徒,今天的事情,都是驚險萬分。就差那麼一點點,整個古星地下黨的重要成員,就被一鍋端了。”胡夢北心有餘悸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