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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兒要是捱上一棒子,會把人活活打傻的吧!
看着蔡大刀在場中發愣,揉着腿躲一邊兒看熱鬧的苟得富笑得牙豁子直冒,這四川省的大傻冒真是傻的可以,別人不用兵器他竟然還傻不呼呼的生氣,這下傻眼了吧!現在這玩意兒能把他的屎都打出來。
早被石大頭治服帖的苟得富自然是躲不過新兵營訓練的,二十多天過去,雖然膀子還不能太使力,但用於站軍姿還是沒什麼問題。也許是怕被教官們抓着小辮子往死了折騰,苟得富這十天不僅堅持下來了,還乾的不錯,剛纔就算他也沒堅持到最後,但也屬於最後幾批倒在地上的,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太長了,有點兒欺負人。”石大頭可能又看到了蔡大刀的窘狀,看了看手裏的大棒子自言自語道。
石大頭從來都是那種說幹就幹的,既然長了就把它變短,把碗口粗的木棒往地上一放,吐氣開聲伸腳往中間猛的一跺,木棒應聲開裂。
新兵們眼睛集體一凸,都是在鄉間混了十幾二十幾年的小夥兒,什麼材料硬什麼材料軟都是一清二楚。這種曬乾了的扎木雖比不上還是樹幹的時候柔韌,但卻最是結實不過,家境稍微貧寒點兒的都用這種木頭作爲大梁來使用。否則,獨立團做訓練專用的木製障礙也不會選用它了。
可就是這樣的木頭,竟然被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大光頭,一腳給跺成了兩半,確切的說,他還拿手扭了幾下,就像那是根麻花一般,還有些青白的新鮮木頭茬子向所有人展示着那根碗口粗的木頭,真的很結實。
“這樣可以了吧!”石大頭一手拎一根一尺長的大木頭,很禮貌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