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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獻誠一直沒怎麼說話,蹲在野豬身邊,仔細的看着還在不停泊泊冒着血泡的野豬脖頸上極爲猙獰的傷口,越看臉色越是凝重。
良久,才重重的吐了口氣,緩聲說道:“你們以爲,把肩胛骨打斷就可以讓一頭體重達300多斤的野豬斷氣?”
“也是?要是一槍打中腦門還差不多。”遲大奎皺着眉頭髮言。
“不還有長官給它來的那一下子嗎?我看那,搞不好是流血給它流死的。”趙二狗毫不遲疑的發言。
從理論上講,這纔是最科學的。
流血流死的?此話一出,再聯想到先前野豬脖頸上噴出高達半米的血柱,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如果是一刀捅到動脈,流血多很正常,可無論如何動脈也是長不到豬脖子後方去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野豬血流不止,竟然都是那把軍刺造成的。
都是職業軍人,這代表着什麼不言而喻,這代表那把可怕的軍刺刺到人身上,也會造成同樣的後果。
戰場上,最怕的是什麼,不是被槍打死,也不是被炮炸死,最怕的是血流不止,慢慢的死去,那種逐漸走近死亡的恐懼,是任何人都無法不恐懼的。
而野豬身上楔形的傷口告訴所有人,這種傷口,幾乎是無法包紮的,就算是及時包紮,依照剛纔野豬流血的速度,不用幾分鐘,就無血可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