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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教我嗎？”
“好！”
楊逸愣了一下，因爲布萊恩的回答太痛快了。
“你說什麼，你剛纔是答應了嗎？”
布萊恩很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他低聲道：“你信神嗎？”
楊逸愕然，然後他搖頭道：“說實話是不信的。”
“我原來相信神的存在，我的父母都是虔誠的教徒，我小時侯也是，但在我進入CIA之後我就不信了，因爲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克格勃，要打敗敵人，就要研究敵人，所以我一直研究蘇聯，研究克格勃，研究蘇聯人，然後我覺得蘇聯人說的那些很有道理，雖然我不認同他們的理念，但我不信神了。”
布萊恩還是很嚴肅，然後他繼續道：“我愛上了一個燕子，她是克格勃，後來我知道了她是克格勃但我還是愛她，我爲她背叛了自己的國家，我知道自己是個罪人，我罪無可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