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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關上後，楊逸對着蕭苒道：“你怎麼看？”
蕭苒攤手道：“我怎麼看？沒什麼可看的啊，清潔工已經決定要這批黃金，現在剩下的只不過是怎麼做以及讓誰去做的問題了。”
“我是說，你對成爲清潔工合作者還有客戶有什麼看法？”
蕭苒想了想，道：“其實，清潔工從來都沒有什麼強大的武力，清潔工也沒有什麼強大的情報能力，聽名字就知道了，清潔工乾的就是替人消除罪證的事兒，但清潔工還是很強大，你知道爲什麼嗎？”
“因爲清潔工的客戶！”
楊逸的回答毫不猶豫，然後他沉聲道：“我現在已經逐漸摸索出一點門道了，我不知道清潔工的具體運作方式，也不知道清潔工由什麼人控制着，但我知道清潔工最寶貴的資產是他們的客戶而不是合作者。”
“沒錯，清潔工的客戶比合作者更加重要，只要有錢，就能找到做事的人也就是合作者，就算合作者出了什麼問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無非就是換人而已，但是那些客戶是清潔工最重要的資產。”
蕭苒呼了口氣，道：“所以你現在已經是清潔工的客戶了，這個身份比合作者更加重要，知道這個，肯不肯再接清潔工的任務就看你怎麼選了。”
楊逸低聲道：“你說清潔工的情報能力其實沒那麼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