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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宋明,研習經學的人,越發多了起來。但就算當時大儒,雖敢說兼通五經,但如果教授弟子,也只敢擇一經。
所以林延潮要選本經,最好是春秋,詩經之一,特別是詩經,林燎待自己極厚,自己學詩經,他定會傾囊相授。除此以外其他三經山長和講郎恐怕就沒辦法教自己了。
而林延潮不想治春秋,詩經,他想治尚書。
在上一世時,自己正好看過當世幾位國學大師研究尚書的文章,對於尚書有那麼一些,超過這個時代古人的心得和見解。至於其他四經,他是毛都碰不到一點。
還有個原因,冥冥之中,他對尚書有那麼一份自己的喜歡。
孔子論六經,曾這麼說,“入其國,其教可知也,其爲人也溫柔敦厚,詩教也;疏通知遠,書教也;廣博易良,樂教也;絜靜精微,易教也;恭儉莊敬,禮教也;屬辭比事,春秋教也。”
大意是,到一國家,看那的風俗,就可知該國的教化。爲人溫和柔順、樸實忠厚,即是《詩》教的成果;通曉遠古之事,是《書》教的成果;心胸廣闊坦蕩,是《樂》教的結果;如果是清潔沉靜、洞察細微,是《易》教的結果;端莊恭敬,是《禮》教結果;善於辭令和鋪敘,那就是《春秋》教的結果。
《書》就是尚書,尚字通上字,意爲上古之書,從三代開始記載。朱熹在中庸作序道,儒家聖聖相繼的十六字心傳,就是出自尚書裏的大禹謨。
正如孔子所說,讀尚書可疏通知遠。
林延潮決定不着急下結論,還是再多挖點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