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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打從那木星還在雙魚座時開始的?”
葉鯉寧想了想:“可算是,但也不是。”
三年前的短暫奇遇,是他日一切的起源。此後,儘管那個臨窗暗泣的陌生人成了深鎖腦海的祕密,但他的確未曾有過其他的念頭。只盼來日若能再見,便將那幾張凋零的窗花歸還,也想告訴那個女孩子,天大的事情都會過去,該傷心時可以大膽傷心。
仰望星空數十年,葉鯉寧沒有向轉瞬即逝的流星寄託過任何心願,只在去年隆冬白雪皚皚的雙子之夜,即興試了一次--倘若可以,如歌歲月,願與你再次相遇。
後來,迷迭香起,走過縱橫四海的陌路,他竟真的重新找到了那片麒麟。
“咳咳--”陳老闆清清嗓,示意興致勃勃的師傅們繼續幹活,自己卻繞出來,經過待客區的小圓桌,順手收了堂弟陳勒用過的那隻青瓷蓋碗,“那天晚上我說什麼來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把年紀紅個臉還偏要嘴硬,德行!”
他背對着葉鯉寧擺弄茶具,嘴上唐僧附體似的取笑不停,末了,卻說:“不過話說回來,老葉,咱倆打小認識,這些年看你清心寡慾,一門精力鑽在事業縫裏,其餘什麼心思也不動。我還以爲你已經喪失了人類情感的基本機能,決定要跟你腦子裏那些異於常人的東西白頭偕老了。”
“今天你肯親口告訴我,除了覺得難得,我也倍感與有榮焉。讓你掛心的那個人我不瞭解,不過--”眼前閃過某張曾經滄海的臉,陳政將把玩良久的一隻瓷杯倒扣到茶盤上,“你仍能找到愛情,比我幸運。”
葉鯉寧靜默地立在那兒,低眉對着地面出神,解題般專注,有種不顧一切的投入。陳政扭頭見此狀,心頭不由一嘆,繼而感慨地想:唉,又來,合着自己剛纔那些唾沫星子全都打了水漂……
“陳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