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文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抵達泉州,經過連續幾日的動員劑注射,這天上午,倪年躺到了採集室的病牀上。
周圍各種機械器材、輸血導管,陣仗挺大,負責此項工作的主任技師聽說捐獻者是同行,於是連連稱好。葉鯉寧陪在旁側,看着鮮紅的血漿通過透明皮管從倪年身上緩緩流入採集器裏,他問:“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四個小時左右。”主任技師回答。
他頷頷首,伸手摸了摸倪年常溫的額頭:“疼不疼?”
“剛開始有些脹痛,現在好了。”她將切身感受如實說。
採集室裏沒什麼噪音,只要捐獻者不亂動,機器也不會發出報警聲。倪年老老實實躺在那兒,眼珠子盯一處久了,便轉到別處排解無法翻身的苦悶。牆壁上掛了數幅中外醫學界先驅的肖像,倪年望到那幅親切的南丁格爾,糗笑着回憶:“當年畢業典禮的授帽儀式前,我擔心忘記女神的誓詞,硬是在臺下緊張得滿頭大汗。後來院長替我戴帽時,不知從哪兒掏出塊手帕替我擦了把汗……”
在場的人都笑起來。
葉鯉寧在她家翻過畢業冊,遂調戲了句:“院花也會有怕成這樣的時候。”
“喂喂喂,你……”礙於像個癱瘓一樣不能動彈,倪年只好腆着臉被撩,“宣誓呢,很重要的好不好!”
“現在呢,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