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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南北朝時期相比於魏晉,對於禮法的講究更多,大街上等閒很少看見女子,大家閨秀自然更不可能貿然行走於街上,這詩會自然而然也絕大多數都是男人,偶爾也有女人的聲音,只不過那都是一些挑着扁擔沿途叫賣喫食的粗壯婦女。
隨手將馬交給身後隨從,蕭世廉笑着一揚手中的扇子,這傢伙一身白色短褐,以烏巾束髮,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腰帶上插了一把摺扇,此時正好抽出來,微微一搖,若不是因爲那爲了騎馬而穿的短褐實在是和這種風格不搭調,還真有幾分翩翩濁世佳公子的味道。
而李藎忱並沒有那麼多講究,簡簡單單的青色短褐,白巾束髮,手也沒有像蕭世廉那樣裝模作樣的拿着一把扇子,而是腰間懸掛的刀柄上。不過到了這裏定睛一瞧,李藎忱才發現幾乎人手一把扇子,就算是山風和江風甚是涼爽,也得裝模作樣的扇動幾下,而自己反倒是成了那個另類了。
當然了今天李藎忱就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思來的,還真的沒有打算在這他都不知道規則的詩會上做出什麼一鳴驚人的事情來——身爲一個不折不扣的理科生,就算是他對詩詞有所涉獵,也只是淺嘗輒止,現場寫詩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乾脆他就認準了蕭世廉,跟着他至少不會犯什麼忌諱。
“這詩會一共分成三個部分,”蕭世廉手中的扇子輕輕打着手掌心,剛剛說了一句,旋即一頓,“大士兄?”
李藎忱一怔,迎面快步走過來的可不就是裴子烈?這傢伙一身深色直裾,還真是英氣逼人。而和李藎忱差不多,裴子烈同樣沒有拿着扇子,而是腰懸佩劍,往空地上一站,自有一種和周圍那些翩翩公子們截然不同的殺伐英朗之氣。
畢竟是沙場上浴血廝殺出來的年輕驍將,這一份氣勢是其餘那些酒色財氣浸潤下長大的世家子弟無法相比的。
“沒有想到兩位賢弟也過來了,”裴子烈笑着一拱手,旋即有些詫異的看向李藎忱,“怎麼沒有帶着憐兒姑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