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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是陳叔儉和陳叔澄這兩叢荒草,想要引來的是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直接斷定的“蛇”。
“不過如果那蛇就是不出洞呢?”裴子烈皺了皺眉說道。丟車保帥也是常用的伎倆,更何況落在這兩個皇子身上,充其量是丟卒保車。
李藎忱聳了聳肩:“因此這一條路有風險,不過第二種選擇同樣也有風險。說到底還是那一個字,等。畢竟現在太子在位置上做的穩穩當當,揚州刺史想要將太子頂下來,肯定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蕭世廉也像開竅了一樣,連連點頭:“此言有理,尤其是現在聚集在太子身邊的人越來越多,這揚州刺史想要更進一步,肯定已經快等不下去了。既然他等不了,那我們就等得起。”
蕭摩訶難得讚賞的看了一眼自家兒子,這小子總算是明白了點兒道理,不過這兩條路的走法雖然說明白了,中間可還得做出一個選擇,這個選擇可就不是那麼好做的了:
“今日朝會只是小朝會,主要討論的就是瓜洲渡那件事,畢竟到最後我們都沒有拿到能夠證明是揚州刺史動手的直接證據,所以陛下最後只是以疏忽的罪名讓揚州刺史罰俸一年。”
李藎忱幾人對視一眼,對於陳叔陵來說,罰俸一年根本只是撓癢癢。不過說到底這瓜洲渡刺殺之事,雖然最後沒有牽扯到他,但是事實上也沒有傷害到吳明徹和蕭摩訶,只能說陳叔陵白折騰一番,還是喫虧了,因此陳叔陵很有可能會繼續採取下一步動作,這蛇自己出洞的可能性很大。
“此事應當……”蕭摩訶正想要接着說,卻被敲門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