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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現在恐怕還來不及想進攻西梁的事,眼前太子和揚州刺史的爭鬥就足夠讓他焦頭爛額了。”李藎忱沉聲說道,“不過進攻西梁對於我們,對於整個大陳來說,卻是無論如何都得走的一步棋。”
裴子烈微微頷首,一邊把玩着酒杯,一邊輕聲說道:“其實某現在最好奇,也是最擔心的,還是陛下的心思。陛下對於太子和揚州刺史到底是什麼態度,現在既沒有想要將太子罷免的意思,卻也沒有打壓揚州刺史的意思,雖說君心不可測,但是這也未免……”
“或許這也算是陛下對於太子的一種考驗吧,”李藎忱輕輕摩挲着下巴,畢竟裴子烈問出來的不只是他自己的疑惑,想必現在所有身在這漩渦之中的人都有相同的疑惑,尤其是李藎忱他們已經可以說站在了旋渦的中心,“更或者說是一種歷練。”
“哦?”裴子烈一怔,“世忠你是說,陛下只是將揚州刺史當做一塊磨刀石?”
“不。”李藎忱手中酒杯在桌子上蹲了一下,凝神低聲說道,“與其說是另外一塊磨刀石,倒不如說是另外一把兵刃,現在陛下給他們一個公平角鬥的機會,誰能勝利,誰才能登上皇位。”
裴子烈手中的酒杯差點兒被他直接捏碎,不過好在裴子烈素來心思沉穩,不是蕭世廉那種一點兒小事就會大呼小叫的主兒,臉上掠過的一抹震驚神色勉強壓制住,他盡最大可能壓低聲音:“你確定?”
“我怎麼可能確定。”李藎忱哼了一聲。
歷史上陳頊沒有幾年就一命嗚呼了,就算是她真的有什麼佈置,也沒有起到作用。而根據陳叔陵能夠輕而易舉的在陳頊靈柩前刺殺陳叔寶,便可以看出陳叔陵可是有好一番佈置,而陳頊明顯也沒有過多的限制他,只可惜陳頊實在是活的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