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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最悲傷的境地不是流眼淚的時候,而是當你眼淚都流不出之時,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
愛人之間,說喜歡那麼容易,信任卻是那麼困難的一件事。
那時候的初末並不知道,其實不管發生什麼事,流年一直都站在她那邊,他不做聲,冷眼相待,看着她難受,只是想讓她嚐嚐被心愛的人不信任的那種滋味。
初末蹲在地上,呆呆的,直到一抹身影走到她面前,蹲下,輕輕地擦了擦她的眼睛,發現沒有眼淚。他輕嘆了一聲,說:“想哭就哭出來,會好一點。”
初末搖搖頭,她說:“子嘉,我真的錯了對不對?是我的自以爲是,害了我跟流年的孩子,如果那時候我跟他說……也許流年就會有辦法保住我跟孩子……不會像我那麼沒用,連孩子都保不住……”
羅子嘉想安慰,可這一刻的初末是任何言語都安慰不了的,她說:“我真恨我自己,總以爲想做得兩全其美,卻不知道自己纔是最大的白癡。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傷了自己,更害了別人。”說完,她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我就是個蠢貨!”
“初末!”羅子嘉及時地拉住她的第二個巴掌,他說,“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你別把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在那樣的情況下,換成是誰都不知道怎麼辦,何況那時候你只不過是個大一的學生,怎麼能將錯誤怪在你身上?流年是學醫的,在這方面的保護措施沒有做好,也有一半的責任,你別總往死角里鑽!”
儘管站在旁觀者角度的羅子嘉將問題分析得很透徹,但初末依舊聽不進去,她呆呆地蹲在那裏,彷彿要保持這個姿勢到天荒地老。
羅子嘉沒辦法,只能將她抱進車內,先帶走再說。
當車子發動離開之後,他們沒有看見,那原本走了,卻又返回來,停在黑暗中的白色卡宴,卡宴上的主人冰冷的一張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