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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一看,居然是小時候的玩伴朱曉鵬,外號翅膀。對方確定是她,第一句話竟然脫口就是:“你可總算回來了,要是你再不回來,我們以前的那些老鄰居可都要聯名全國通緝你了!”
初末本以爲是以前的老鄰居有什麼事情急着找她,卻不想朱曉鵬說:“你離開流年這麼久了,都不知道回來,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這些年我們這些老鄰居可是看着流年在這裏守着你的。”他指了指大院附近的新建築,道,“你看看我們附近的樓都變成新的了,只有這裏,被流年全部買下來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這裏一直都沒動過。雖然他沒說,但我們大家都知道,他做這一切都是爲了等你回來。”
那天,朱曉鵬還跟她說了許多,初末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跟他告別的,只知道他說:“初末,我不知道你跟流年之間發生過什麼。但你們從小就彼此喜歡,你忘記了小時候你那麼喜歡他,我就是說了他一句不好,你就像瘋了一樣跟我打架,打不贏就咬我。你不愛學習,但只要他一句話,你就每天看書到半夜,因爲他,你考上跟他一樣的名牌大學,你付出了那麼多努力,只爲了能更優秀地跟他在一起,爲什麼到後來要那麼輕易地放棄?說一句良心話,如今,真的沒有一個男人會像流年這樣,強大到能買下所有的回憶,只爲等你。”
那一刻,初末才知道,原來她離開的這兩年,流年從未放棄過她,他一直守着這個城市,守着他們共同的回憶,只爲等她歸來。
朱曉鵬走了之後,初末蹲在桃樹底下發呆,她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麼也沒想。直到一抹身影遮蓋頭頂,她抬頭,就見逆着月光,流年溫潤的臉。
一下子,心就暖了起來,將難過掩蓋起來,她朝他微微一笑,撒嬌道:“流年,我腳蹲酸了,起不來了……”
然後就見他伸出手掌心,初末亦伸手握了上去,然後身體一歪,將他抱了個結實。
楊小姐,耍完流氓,現在是準備喫豆腐嗎?
初末緊了緊她抱着的慕先生勁瘦的腰,自我解釋:“誰讓你不見了,我就蹲在這裏等你,蹲久了腳麻了,借你的懷裏靠一下!”
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還是他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