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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鬱悶,初末跟着墨小王子走。
她看不見的是,關上休息室門的背後紙筒裏,滿滿都是墨忘咳嗽時咳出血漬的紙巾……
坐進會議室,墨忘一本正經地說:“首先,我要申明,我是怕你這個白癡以後聽別人胡說八道流年什麼緋聞,才決定告訴你的。還有就是上次帶你去我的生日會,給你一個解釋,讓你別誤會了流年。”
初末哼哼了兩聲說:“知道了,你快把你知道的都說了。”
墨忘盯着她的眼睛,還是很嚴肅的表情:“我只說一次,你要記得,以後我就不說給你聽了。”
“知道啦!”初末說,“怎麼搞得好像說遺言一樣……我們能放鬆一些麼?”
墨忘想了想,然後開始道:“就是……上次我把你帶去我的生日會,我承認是有意的。那天流年要參加一場俱樂部的野賽。像這類的玩樂是那些商業人士必要的社交方式,你以前應該看過電視裏,那些動不動就玩party啊、高爾夫啊等等上流社會的人,其實這些表面上的玩,實際上都是在玩的時候讓以後的生意更好談。”
“嗯。”初末點點頭,“這些流年跟我解釋過,我也能理解了。”
“你能理解就好,那麼我接下去說的,也希望你能理解。”墨忘頓了頓,說,“在離開你之後,流年一度很頹廢,家也不要了,公司也不管了,喝酒玩女人算小事,後來發展到吸食某些東西……這些我之前都沒跟你說過,是怕你接受不了。流年也一直沒跟你提,在我們的印象裏,你太單純了,跟你說這些,怕你會接受不了,再加上都是一些過去的事情,雖然流年那時候的確放縱過自己,但現在他還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不是?”
初末“嗯”了一聲,其實墨忘不說,她也能猜到一點,在國外那麼開放的國家,既然流年曾經放縱過自己,肯定就不止喝酒抽菸那麼簡單,她不會接受不了,只是很心疼……那時候的流年,被她傷害得那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