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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他來說,這些不算什麼。在訓練基地的時候,他和他師傅參與處置的東海空情比這個要厲害得多。若不是有這樣的經歷並且表現出色,他一新兵蛋子何德何能加入空軍人才庫。
跑道上寥寥數人,慢悠悠的跑着。有家屬帶着小孩,有老頭老太太聚集一起活動身體。多年前,場站就是獨立的小社會,基礎服務設施俱全。大點的場站甚至有自己的中學。經過幾輪改革,部隊子女統一放到地方接受學校教育,其他能夠剝離的生活服務全部交給地方。
儘管如此,對一些偏遠的場站來說,依然是讓人望而生畏的去向。
李戰聽他師父講過,前些年北空有個師被整編掉了,一個殲7團劃給了廣空。從東北到大陸之南,從白山黑水到經濟發達前沿,應當是好事。結果一知道分配的場站在粵東山區裏,生活條件急轉而下,那個團的幹部們家屬們不幹了,好說歹說也不願意挪窩。
結果就形成了奇葩的狀態——廣空的那個師有兩個團在南方這邊,另一個團在兩千多公里外的東北……
讓李戰慶幸的是,西縣場站距離縣城很近,坐車半個小時就能到家。儘管如此,對飛行員們來說,和老婆孩子也是聚少離多。部隊一旦進入了訓練高峰期,隨隊的家屬都是要服從嚴格的管理的。就算是在場站,孩子見不着爸爸的情況也比比皆是。
如此一想,李戰心裏多少平衡了一些。與殲十失之交臂而產生的鬱悶,隨着劇烈的奔跑逐漸的消失乾淨。再者,有舍必有得,當時選擇到廣空來,不就是意示着放棄了和“惡棍”的早日“約會”了嗎?
“你是李戰嗎?”
身後有人在喊,李戰停下腳步回頭看過去,一名高大英俊的年輕人穿一身名牌運動服嘴角含笑跑過來,抬手敬禮,“六團第一大隊第一中隊中隊長張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