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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兵聽令,門內戒備!”
“弓箭手上堡戒備!”
“刀牌兵去開門……”
哪怕對準了口令,木堡中的戒備都沒怎麼放鬆。二十來名兵士就在一個名叫張文珏的隊正指揮下,一邊佈防,一邊開了木門。
門外進來的的確是克難新軍的暗哨,並不是一隊,而是兩隊。原本在北岸戒哨的那一隊,以及替換他們的一隊,都一起回來了。帶頭的是一個姓田的青年,天津人,讀過書,還中過秀才。不過在這亂世裏面秀才也不值錢,天津衛之戰後因爲家道破落,就跟着一起來了大沽口。他本想去投錦衣衛,卻因爲錦衣衛名額已滿被劃拉到了克難新軍的哨探協,當了個暗哨。
“田秀才,怎麼回事?”
俞大仁認得田秀才,他和田秀才的爸爸是同學,都是連秀才都考不上的學渣。不過田家有錢,是幹私鹽買賣的,所以沒秀才也一樣娶妻生子,生了這個名叫田卿意的小夥子,而且還是個神童,十三歲就中了秀才。可惜偏偏是個亂世秀才……也是命苦,考不了舉人、進士,只當了個新軍的探子。
“有三四千人的大隊,都是騎馬的,打着‘天下兵馬副元帥代王’的大纛,還有薊遼總督的旗號、三軍司命旗和一副王命旗牌。”
“服色呢?”
“服色也對,”田秀才道,“遠遠看去都是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