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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皇上再年幼也是皇上,本應該有所作爲的鄭親王、怡親王和穆蔭等人卻沒任何作爲,而有主見能有所作爲的肅順這會兒很可能還沒到密雲,遠水解不了近渴,韓秀峯只能硬着頭皮道:“臣遵旨。”
王河東一樣不想就這麼去山東,更不想去僧格林沁麾下效力,但又不敢抗旨,也急忙磕頭謝恩。
見韓秀峯沒公然抗旨,文祥稍稍松下口氣,接着道:“南苑郎中王千里,辦事勤勉,精通夷務,著在總理衙門章京上行走;以辦差得力,賞已革通政使司參議慶賢五品頂帶,授理藩院理事官,欽此。”
“臣遵旨。”
“奴才領旨,奴才謝皇上隆恩。”
是接着做南苑郎中,還是去總理衙門當差,王千里其實無所謂。但慶賢的感覺則完全不一樣,雖算不上官復原職,但他已經不再是犯官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甚至能想象到只要好好爲朝廷效力,不但他大哥早晚能從苦寒之地回京,連他被賜死的阿瑪早晚都能沉冤得雪。
正因爲如此,他真叫個感恩涕零,不斷地磕頭謝恩。要不是文祥將他扶起,額頭都可能會磕破。
他守得雲開見月明,韓秀峯打心眼裏爲他高興,可想到眼前的形勢,想到被遠遠拉在後頭的肅順,心裏又不是滋味兒。
正胡思亂想,勸慰了一番的文祥回頭道:“志行,河東他們去山東這一路上的糧餉,我已奉旨幫着張羅好了,你大可不必爲此擔心。”
“博川兄,這個時候讓他們去山東合適嗎?”韓秀峯緊盯着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