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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爲御史,察奸緝私乃我等本份,豈貪那虛名。”那御史說完,視線落在熊廷弼身上。
“你就是桐城左光斗?”
熊廷弼將飯碗放下,定睛看着左光斗,他知道此人是前年中的進士,爾後便任中書舍人。去年他往遼東任巡按時,此人剛進都察院。
對左光斗,熊比對那四人高看一眼,因爲左光斗的父親左出穎是治水大材,在他眼裏是能做事的,而非只會耍嘴皮子。
熊廷弼素來重做事之人,而輕清談之人,因對左出穎有好感,對其子左光斗自也有好感。又聞左光斗查辦假官假印這一京師毒瘤,自是另眼相看。
只是,左光斗貌似對他熊廷弼很是厭惡。
“久聞江夏熊飛白大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果然真性情。”左光斗笑而不語,明眼人卻都聽出他話音所指,絕非字面意思。
熊廷弼眉頭皺了皺,並沒一拍桌子大罵,只道:“莫非你也以爲我是胡攪蠻纏?”
左光斗未正面回應,而是道:“寬甸棄守之事已有年餘,朝廷早有明詔,遼撫及總兵俱有奏疏,其中利害關係說的明白,朝堂並無異議,何以熊兄卻有驚人之語?……這實在是令人費解。依我看,熊兄還是再思量的好。”
剛說完,宋本慶就沒好氣道:“共之和他說這些有什麼用?他若能聽的進,又豈會進京。我看他,就是沒事找事,故作驚人之語,譁衆取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