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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勢,歹勢,你纔是歹勢,你們全家都是歹勢!”就在任琮絞盡腦汁,琢磨該如何做,才能給高人留下好感的時候,他眼中的高人張潛,卻毫無形象地用腳踢着山路兩旁的土坷垃,低聲唾罵。
先前果斷拒絕了任琮的邀請,選擇跟對方分道揚鑣,張潛可不是因爲劇烈運動後喝了大量醪糟,酒精上頭,做事欠缺理智。
更不是因爲,心神受到劇烈刺激之後,方寸大亂,行事狂悖。
他之所以選擇迅速跟對方分開,乃是因爲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中,對一夥陌生人的防範之心。
初來大唐,舉目無親,又是位於荒郊野外,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把安危寄託於一羣陌生人的道德水準上。
雖然那夥陌生人,是聽到他的呼救聲而來,並且還好心給他的傷口敷了藥,請他喝了醪糟。可誰又能保證,那夥陌生人的邀請沒有包含任何禍心?
況且他張潛又有何德何能,初次相遇,就被一位大唐朝的公子哥,待爲上賓?
俗話說,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是以,先前任琮等人表現得越是熱情,張潛的心裏就越不踏實。
這種不踏實,與他個人的成長經歷,有着極大個關係。也有一部分,來自於他對於任琮等人的謹慎觀察。
他不止一次發現,那個頭戴藍色圓帽的邋遢郎中,在偷偷盯着自己看。從頭到腳,每一件衣服,甚至連書包,皮帶,和鞋帶兒,都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