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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查干什麼?太子餘孽?”張潛愣了愣,本能地停住了腳步,遙遙眺望。
暮色中,他看到左側騎馬、乘車和頭戴各色帶兔子耳朵圓帽的人,紛紛從懷中掏出一個竹片,展示給哨卡中的官吏覈驗。右側挑着擔子,或者沒挑擔子,頭上卻包着布頭巾的人,則揚起臉,被站在哨卡前的幾位老漢,一一確認。(注:兔子耳朵,唐代帽子後邊有兩個翅膀。)
“張兄,度牒,度牒,快!”唯恐耽擱時間太長,誤了進城,任琮拉着張潛的手,一邊繞過隊伍向哨卡前湊,一邊低聲催促,“熟人,行方便!”
“度牒?”雖然明白任琮是準備帶自己去加塞兒,可張潛卻不明白,自己爲什麼需要度牒,皺着眉頭再度停住了腳步。
“度牒,張兄無?”任琮遲疑着上下打量張潛,好半晌,才確信對方不是在故意裝傻。跺了跺腳,用古怪的唐音低聲補充,“過所,張兄,過所,覈驗!”
“過所?”張潛已經能將少數唐音與二十一世紀漢語發音對照,卻不明白過所指的是什麼,猶豫着輕輕搖頭。
“無,果真?”任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追問。
到現在,他真的有些懷疑,張潛並非什麼高人了!
傳說中的高人,要麼是和尚,要麼是道士。但是,張潛卻沒有和尚和道士所必須的度牒!
沒有度牒也罷,畢竟傳說中,還有許多隱士,平素隱藏於鄉野,偶爾纔出來轉兩圈兒,尋找有緣的弟子傳授絕技!可張大高人,卻好像連出行所必須憑藉“過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