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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路上,雙方談的是儒家的仁,談的是墨家的“兼愛”,談得是“捨生取義”和“言行如一”。而現在,對方看到的卻是,他的管家在拉別人的耕牛,搶別人的女兒!
前後的落差宛若天上地下。張潛知道,先前在語言上,自己說得多冠冕堂皇。現在,形象就摔得有多“慘烈”。
而周圍幾家農戶的看家狗,卻全都趕過來看笑話,隔着賀知章和張若虛兩人的隨從,衝着他“汪汪汪汪……”地叫個不停。
“反正,這件事,真的不是晚輩讓人做的。”畢竟只有二十二歲,還沒上過天班,張潛的心智再早熟,也成熟不到哪去。自我感覺到今天這事兒越抹越黑,乾脆直接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恨恨地發誓,“我沒有那麼無恥!晚輩可以對天發誓,如果對此事知道半點兒,就讓晚輩天打雷劈!兩位前輩如果不信,晚輩只能向兩位前輩說一聲抱歉!”
說罷,又向賀知章和張潛兩人深深行了個禮,揹着竹筐,踉蹌而去。
“少郎君,少郎君,我們都知道不是你乾的!你別難過!”紫鵑慌慌張張追上來,伸手去拉張潛的胳膊,“少郎君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好人,纔不會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少郎君連紫鵑都不會多看一眼……”
“小友,忙着走什麼?你家僕人,還沒把萬金油取來呢!”賀知章的聲音,從背後緊跟着傳了過來,宛若一雙無形的手,穩穩扶住了張潛的腋窩。
“前輩……”一時間,張潛竟然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圓了眼睛,愣愣回頭,“前輩,你是在叫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