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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吐蕃頭目疼得全身抽搐,哪裏還有力氣反抗?被他直接推下了坐騎,抱着大腿在光禿禿的農田裏來回打滾兒。
奪了坐騎在手的王翰,卻看都懶得多看此人一眼,雙腿輕輕一磕馬腹,催動坐騎迎向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吐蕃惡棍,一劍刺破了對方正在拔刀的手臂。
“啊——”那名吐蕃惡棍嘴裏也發出了一聲慘叫,捂着流血的手臂,倉惶遠遁。
剩下最後一名惡棍見勢不妙,果斷放棄了對王之渙的攻擊,撥馬就跑。哪裏還來得及?只見那王之渙長嘯一聲,從背後快步追上。先一石頭將他砸落於馬下,再一個漂亮的縱身,穩穩地跳上了坐騎。
“張兄,快上馬,前面的吐蕃奴轉回來了!”抽了一把吐蕃人的鋼刀在手,王之渙豪情萬丈,“今天就讓咱們兄弟三個,教教他們如何做人!”
“張兄,快上馬,當心吐蕃奴惱羞成怒!”王翰也拉着一匹空了鞍子的青海馬,快速靠近,同時大聲向張潛發出了警訊,“那些人發起瘋來,可是不管不顧!”
“上,我馬上,馬上!”張潛也看到了,先前抽瞎了挽馬眼睛的那夥吐蕃人,此刻全都咆哮着兜了回來。結結巴巴答應一聲,硬起頭皮從王翰手裏接過繮繩,努力抬起左腳往馬鐙上踩。
在二十一世紀,一匹好的賽馬比寶馬車都貴。一匹旅遊區的駑馬,每次騎乘至少也需要三十塊錢。作爲一個如假包換的窮學生,他哪可能掌握得了騎術?連續努力了三次,才終於將身體跨上了馬鞍。雙腿卻根本夾不住坐騎,全憑身體的平衡性出色,咬緊牙關苦苦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