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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污衊張某巧計疲國,不需要任何證據。怎麼落到自己頭上,就立刻需要了?”張潛恨此人瘋狗般亂咬,重新出列,向前逼近半步,笑着反問,“張某打造那煉藥壺,從頭到尾,所有部件,都是出於甲杖署和將作監,沒有一件來自外邊。張某的煉藥壺豎起來之後,所有煉製酒精的流程,也都寫在了木板之上,幾乎每個工匠都能倒背如流,未曾有過半點兒藏私。張某一心想要改進那酒精製造方法,無暇去煉藥壺前從早盯到晚。酒精的產量在匠人的操作下,依舊一日高過一日。張某現在,每十斤黃酒,就能出一斤酒精,加上柴碳、人工和火耗,每斤酒精造價都已經不超過一百五十文,並且還在日漸降低!張某即便如此,都要被你污衊爲,巧計疲國。那你正事兒不幹,卻整日盯着張某的煉藥銅壺,用心豈不是昭然若揭?”
“我沒有,我沒盯着你的煉藥壺,我,我只是盡御史風聞奏事之責!”雙方分明隔着很大一段距離,那沙崇義卻被逼得蹌踉後退。辯解聲聽起來愈發地沒有說服力。
“聖上,那火藥萬不可流入突厥人手中!”有道是,一個籬笆三個幫。右僕射蕭至忠麾下,也不乏幫手。見那沙崇義被張潛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迅速站出來加碼。
“聖上,末將請聖上明察,沙御史究竟有何居心?!”
“聖上,臣附議。”
“聖上,防患於未然,怎麼小心都不爲過!”
……
作爲兵部尚書宗楚客麾下的鷹犬,沙崇義這斯平素得罪的人實在太多。此刻見他隨時有可能落難,大夥紛紛站出來,牆倒衆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