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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媛思忖片刻,謹慎地問道:“這事會否與景家有關?還需防着他們聯手置之。”
昭和立刻搖了搖頭道:“不會。今日見景頗也是十分意外煩悶,不但當衆出言貶損那屈原的舊事,席間似還與王叔子尚大吐苦水,必不是佯裝的。”
嬋媛一邊思索一邊說:“大司馬年事已高,素來對令尹之位無意,他的兩個兒子雖一文一武,名聲在外,但年紀尚輕,縱是大君再怎樣賞識抬舉,以其經驗資歷也是斷無可能染指令尹,此事……端的是蹊蹺。”
昭和聞言,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覺得甚是有理。
嬋媛凝神想了想,輕聲問道:“不若……問問王叔?”
昭和一怔,神色帶了些猶豫:“王叔確是大君心腹,身份也持重,大君的心思他最是能參透。只是……令尹之爭至今,他始終保持中立觀望的姿態,無論何時,在我與景頗之間,皆是不偏不倚,似是忌諱太過親近一方。這次只怕也是碰他個不軟不硬的釘子罷了。”
嬋媛若有所思地說:“如你所說,王叔始終置身事外,也許……是時候拉他一拉了。這場令尹之爭,再是小火慢燉,也終有鍋滾水沸、揭蓋一見的時候。我們與景頗對峙至今只落個勢均力敵、平分秋色,最終花落誰家,能左右結局的人除去大君之外,也便只有王叔了。”
停了停,將白玉茶盞又沏上了新水,她又悠悠說道:“何況,咱們不惦記,別人也會惦記……”
至此,昭和終於動容。
郢都的另一邊,屈府這幾天過得也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