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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袖輕蔑一笑,深深嘆道:“我今夜終可安睡一晚。”
江籬宮。帷帳低垂,燭火搖曳。
楚王俯身想親吻嬴盈,卻不料嬴盈背身翻去,冷冷道:“大王,恕臣妾今日乏了。”
楚王已記不得這是第幾次受此冷遇,他頓了一頓,終於怒道:“盈盈,我已用了最大的耐性!體恤你沒了孩子,我願爲你補償,你若重承恩寵,再有子嗣亦不是難事,你卻連日冷臉,三番五次,視我君威何在?”
嬴盈聽楚王竟以你我相稱,以表心意,已微微心軟,卻忽然記起他對子秦不查不問之事,便又像抱了必死的決心,冷冷道:“再有子嗣?大王可再給我一個子秦嗎?”
楚王終於難忍,憤然起身道:“事已至此,子秦夭亡,並不是你我情願,你若一再不依不饒,我又能對你如何?”
嬴盈背身飲泣,一動不動。楚王突然發現,她素日那烏黑雲鬢中竟有絲絲白髮,在桃紅的錦帛文織衾被上尤其觸目。她其實才過豆蔻幾年,何以至此?楚王愣住,心中竟生起一絲嫌惡,那是男人對女人衰老醜陋最直接的本能反應。
加之他此時確實耐性用盡,心中憐恤也所剩無幾,便想嬴盈亦該爲自己的性情之烈付出代價,便冷冷道:“你既執意作踐自己,不穀便隨你。”
說罷再也不看一眼,拂袖而去。
權縣縣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