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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賺的差不多了,馬老五懶洋洋一推手中的牌道:“時候不早了,明天還有事,歇了吧。”
巡警們一人一個姑娘摟着睡覺去了,於德順去櫃上結賬,陪酒陪打牌,一個姑娘是一塊錢,陪夜是兩塊錢,一共十個姑娘,這就是三十塊錢,另有菸酒茶錢和給老鴇龜公的小費,一共是四十塊帶點零頭。
花銷不算多,但糞王的心裏在滴血,他的錢不是坑來的騙來的,是靠糞夫們一勺一勺刮來的,這麼大手大腳的糟踐錢,他還是頭一遭。
不過話又說回來,爲了保住糞道,花再多都值得!
回到家裏已經十二點了,媳婦給他打了洗腳水,幫他捏着肩膀,輕聲說:“晚上閆大哥來了,武館的於師父聽說這個事兒了,他老人家說一筆寫不出兩個於字,明天會派人過來幫忙。”
於德順心中一喜,於佔魁和陳子錕素有樑子,他老人家出馬,勝算又多了幾分,不過頭疼的事也來了,武館那幫人不比馬老五好打發,幾百塊大洋又出去了。
正想着心事,媳婦說話了:“當家的,你調兵遣將的,把動靜鬧得那麼大,怎麼就不先去那邊摸摸底,人家到底是不是要搶咱的生意,按說這拉洋車的和掏糞的,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啊。”
雖然承認媳婦說的有道理,於德順還是嘴硬道:“婦道人家,你懂什麼。”心裏打定主意,明天到了地方先禮後兵,看看對方到底什麼意思,實在談不攏再動手。
……
第二天一大早,夏家父女先到了,夏小青一身藕色練功服,腰帶扎的緊緊地,腳上一雙抓地虎小蠻靴,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利索勁,夏師傅倒是穿了件長袍,看起來不像個賣藝的,倒像個教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