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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陳子錕手上還是留了勁的,只把獄卒砸昏過去,迅速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漢米爾頓銀懷錶先抄過來,然後是幾塊大洋,一些零碎鈔票和銅子兒,一股腦摸走,丟下獄卒揚長而去,到衚衕口叫了輛洋車,直奔柳樹衚衕去了。
到了大雜院,寶慶正蹲在門口,看見陳子錕下車,頓時跳起來喊道:“回來了回來了。”
一進院子,滿鼻子都是酒菜香味,原來是老趙家擺宴爲兒子壓驚,同時感謝老少爺們的鼎力相助,薛大叔也被請到了席上,但是主座卻空着。
“大錕子,上座給你留着呢。”大海媳婦端着一盤子涼拌耳絲過來,笑吟吟的說。
“我不敢坐,還是請趙大爺或者薛大叔坐吧。”這種場合陳子錕從不託大,說啥不願意坐上首,最後還是讓大海爹坐了,陳子錕在一旁陪坐,在開席之間,他把銀懷錶掏了出來:“大海哥,接着。”
趙大海眼疾手快,接過了懷錶,搭眼一看,正是自己那一塊,頓時笑道:“真有你的。”
陳子錕呵呵一笑,大家心照不宣。
席上坐着的都是男人,推杯換盞喝個不停,女人們在廚下幫忙,燒火做飯,端菜盛飯,其樂融融。
酒過三巡,狗剩開始不老實了,在桌子底下爬來爬去的,忽然拱了出來,擺弄着陳子錕胸前的北大校徽問道:“叔,這是啥?”
陳子錕道:“這是北京大學的校徽,蔡元培校長親自給叔叔戴上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