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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陵山的心情很好,昨日裏與橋山書院的爭論了三天,說的那些屁民學生跟先生啞口無言之後,他才離開了蒲城。
讓那些學生跟先生啞口無言很簡單,要他們心服口服那就非常的難了,不過,這不重要,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這些藍田縣邊緣地區的人明白,自己是有真正做人權力的。
不能被那些不知所謂的東西綁縛的低眉臊眼的活着,這樣活一百年跟活一天區別不大,只有從這個圈套裏走出來,纔會發現自己的天地如此的寬廣,不僅僅有天地君親師,還有自己的詩和遠方。
蒲城這個地方剛剛被藍田縣界碑囊括,指望他們跟藍田縣本地百姓一樣清楚地知曉自己的權力跟義務這純粹是妄想。
他們現在只知道藍田縣很好,每個人都很富裕,卻不知道藍田縣百姓的腦袋裏裝的東西纔是他們真正富裕的根本。
秋日裏的蒲城驕陽似火,田地裏只有一些秋糧,仔細看了一下,玉米,土豆,紅薯這些新作物在這裏的普及率很低,只有一些零星的地塊里長着這些新莊稼。
地裏見不到人,韓陵山口渴的厲害。
好在,新修的水渠裏淌着水,水算不得清冽,甚至有些渾濁,他顧不得這些,用自己的鐵皮水壺裝了一壺水,很想一口氣喝下去,想起玉山書院的院規,嘆了口氣,沉澱了一下渾水,用兩個水壺倒換成了稍微乾淨的水之後,找了一顆大樹掰下一些枯枝,點了火,就把鐵皮水壺放在火上燒水。
不一會,水開了,卻燙的沒法子入嘴,韓陵山就安靜的等待開水逐漸變涼。
在等待開水變涼的功夫,他取出一大塊黑麪鍋盔,細細的掰成碎塊,準備等一會就這溫水喫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