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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
這句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19世紀中期奧地利也湧現出了大量的文人墨客,這些人有的堅持創作,有的中途改道跑去玩了政治。
不管怎麼說,筆桿子們宣傳的功力不是貴族能夠比擬的。
比如說那位律師出身的匈牙利政治家科蘇特,就是一位宣傳強人,1847年拉開了匈牙利獨立的序幕,還一度成爲了匈牙利共和國的元首。
當然了,他也具備文人的通病是一位理想主義者,制定的計劃往往脫離了實際情況,起義自然是被鎮壓了。
弗朗茨對科蘇特沒有興趣,就算宣傳能力再強,也架不住他是一位極端民族主義者。
雙方在天然上就是對立的,當然瞭如果想要收買的話,也未必不能夠成功,只不過弗朗茨沒有這個興趣。
在他的用人觀念裏,忠誠的重要性要遠遠超過能力,最低的用人底線,也必須要保證不是敵人。
沉思了片刻功夫後,弗朗茨在紙片上寫了幾個名字,然後吩咐道:“勞爾,派人查一下名單上面的這幾個人,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以報社的名義給他們寄一封邀請函!”
“是,大公!”隨從勞爾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