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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印尼的早晨。
我第一次這麼完整地想起聶亦。
剛開始其實是有意不去想他,那個過程有點兒痛苦,但我的適應能力強,多半月後就習慣。淳于唯是察言觀色的好手,他們情聖界都有這個本事,輾轉到現在纔來問我聶亦的事,在他看來我應該已經走出情傷。他一直信奉,傷心的事只要說出來就會真正成爲過去。其實我哪兒有什麼情傷,頂多是單相思失敗,但這個不能告訴他們,主要是面子上掛不住。
當天晚上我接到康素蘿的越洋電話,吞吞吐吐問我和聶亦爲什麼會告吹。看來他們都覺得兩個月於我已經足夠,可以重提這件事了。
我鉅細無靡地向她交代了我和聶亦分手的過程,康素蘿沉默半晌,說:“非非,我聽過一句話,說女人的愛是佔有,男人的愛才是放手。”
我嘆氣,說:“聶亦要是愛我,我不會主動退出,我沒有那麼大公無私。不過你也知道聶亦跟我結婚是爲什麼。說白了我和簡兮都是一個性質,其實什麼都不是,站在這樣的立場上,我沒法兒和一個病人搶得那麼不好看,挺沒品的。”我笑:“你說我得墮落成什麼樣兒才能幹出這種事?”
康素蘿說:“這倒是。”又說:“以前我老擔心你會因爲太喜歡他失去自我。”
我說:“我倒是想失去呢,沒辦法,這自我實在太強大了啊。”
她在那邊敷衍我:“啊啊,是夠強大的。”
我們在當地僱了位導遊,主要是下水拍攝時請他協助船長監視水下情況。那個週末導遊正好有空,帶我們去隔壁一個未開發的荒島探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