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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惶:“寧寧每晚雷打不動九點半睡覺,你不知道,他最近居然喪心病狂地在枕頭旁放了一把藏刀,吵醒他簡直是自取其死。”
我瞭然:“看來前一陣你沒少吵他。”
再去看那棵棕櫚樹,人影已經離開。
回房時童桐面色凝重地跟我說:“聶少來過,我和他說你不在,他留下這個就走了,讓我轉交給你。”
我打開童桐遞給我的盒子,卻發現裏面躺着一隻手鐲,玻璃種翡翠玉鐲子,晶瑩剔透,水頭很好。
我茫然了半天,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想打聶亦的手機,纔想起上個月手機丟了,換手機後我就沒了他的號碼。
白天各有事忙,直到第二天晚上的歡迎酒會纔再次見到聶亦。
那是個露天酒會,地燈柔和,給人工佈置的白沙和卵石鍍上一層奶膜般的軟光。熱帶樹間牽着小燈,像是在樹上點亮了星星。月亮屋的調酒師竟然過來搞了個小吧檯,香檳塔和雞尾酒杯擺得極具藝術層次。雖然只是個休閒酒會,大家都穿得漂亮又時髦,多是三兩人聚在一起交談。鋼琴師別具一格,正演奏一首俏皮的印度舞曲。
我進場就看到聶亦,他穿深藍色套頭襯衫和卡其色長褲,隨意簡單,卻出衆得讓人一眼就會注意到。他站在一棵椰子樹下和一位老先生交談,因爲身量太高,不得不半俯着上身。聶亦說英文時習慣帶一些簡單的身勢語,那些小動作很迷人。我看了起碼一分鐘才收回目光。
童桐掃視一圈,在我身邊失望道:“這不是科學家們的酒會嗎?和普通的酒會也沒什麼不一樣嘛。”她左顧右盼:“科學家們也這麼懂時尚,還這麼懂交際,這真的科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