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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和康素蘿泡了個溫泉,喝了個下午茶,然後傍晚七點半,陳叔開車送我去三百公里外的K市。
K市下面有座玉琮山,偏遠、美麗,且貧困。據聞聶亦他們家做慈善的重心一直放在教育上,多年來捐建了多所慈善學校,聶氏的第一所慈善學校就建在玉琮山裏。
窗外風景飛逝,我想起一個小時前打給褚祕書的那通電話。那之前我打了三通電話給聶亦,他一直關機。
褚祕書在電話裏回憶:“從湯加回來之後,Yee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原定那之後他有十天的假期,十九號中午卻突然叫我過去,說要去玉琮山待上一陣。只要人在國內,每年他都會拿出時間去玉琮山的慈善學校做義工。可能是習慣問題,他在玉琮山時通常不會和外界聯繫。”
我說:“這樣啊。”
褚祕書同我道歉:“每次去之前Yee都會留下三套工作應急方案,確保即使他不在出了問題也能及時解決,所以這種時候我也沒辦法聯繫上他,不過……”他沉吟:“S市離玉琮山也不太遠,開車過去半天時間足夠了。”
我還在那兒想十九號應該就是我們分開那天,聽筒裏傳來他的補充:“Yee問過您的工作日程,我想他是知道您的工作習慣所以走前纔沒有給您電話,他應該會在二十七號前回來。”他頓了一下:“希望您能理解他。”
我們靜了兩秒,他欲言又止:“每個人都有煩惱的時候,讓自己平靜下來的方式各有不同,我想也許去玉琮山是Yee讓自己平靜下來的方式。”
我笑說:“聶亦也會有煩惱嗎?我以爲他百毒不侵,任何事都難不倒他。”
褚祕書似乎鬆了一口氣,也笑:“是的,他當然也會有煩惱,所以請您多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