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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亦說我們需要各自整理一下。其實我沒什麼可整理,從我們再次在香居塔相遇的那天起,我對他抱持着什麼樣的感情,那實在是一件不需要思考的事,而我唯一需要反省的錯是不謹慎。
我們未來究竟會怎麼樣,處理權在他手中。要麼他整理之後,覺得我對他是認真的,決定取消婚禮和我分手;要麼覺得那天晚上我的確只是一時衝動,婚禮可以繼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其實最大的可能,是聶亦會選擇和我分手,否則早該聯繫我,說明一切只是誤會。
我站那兒一陣茫然,感覺越加地空虛。突然想起來這已經是星期一的凌晨,試婚紗就定在今天上午。
灌下最後一口咖啡,我想我得主動去和聶亦見個面,他到底是什麼想法,我想知道。無論他做哪一種選擇,我都會平靜接受。至少在他面前會平靜接受。
但見面之前還得去試一下婚紗,再不安、憂鬱、惶惑,穿漂亮衣服的機會總不能錯過。況且這條花大力氣做出來的漂亮裙
子,此生說不定只能穿這麼一回。
結果天亮後剛到家就被小二十天不見的康素蘿拽到花壇邊上蹲着。
那時候我媽在客廳裏招待客人,康素蘿可能正試穿伴娘裙,從落地窗遙望我開車進來,趿拉着拖鞋跑出來迎接。
已近十月,秋風秋涼,康素蘿穿一身白色的伴娘小禮服裙搭個毛絨拖鞋,遺世獨立地站在瑟瑟秋風之中做百感交集狀。